《执手山茶》(夏语遥同人文/情人节)
写得很赶,还是没赶上。
执子之手,与子谐老。意识到结局的仓促改了结尾添了后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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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今天这个日子,有着独特的意义。
大清早上,镇上花街人满为患。因为是情人节,二月十四号情人节,这个日子不管是对于商场营销业者,花店老板还是情侣们来说都是重要的一天。
一路走来就看见不少情侣,有十指环扣各自眺望远方的,有公园石椅上紧抱拥吻的,甚至还有已经怀孕的妇女在丈夫的扶持下缓缓散步的。
这种情景,叫人看了既是羡慕,又是难为情。
我承认自己是个胆子不算大的男人。从幼稚园开始一和女生说话就会脸红,之后的小学,初中,高中都不太顺利,没能拥有一段轰轰烈烈的初恋。
直到升入了大学,我遇见了语遥。
她大概是我生命中的一缕春风吧。当时她在同校的中文系,我被人托去中文系送情书时,很不恰巧地就以尴尬的方式和她见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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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
“诶,请问你是?” 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,亲切又温柔。
我赶忙回过头去。
扎着两股辫子的女孩子,笑得动人。一手提着购物袋,一手捧着朵白山茶。
“你找谁?”她先把购物袋轻轻地放在地上,然后礼貌地问。
“不好意思,我找**同学。”
她对上我的视线,眼睛眨巴了两下。然后恍然大悟似的咯咯地笑了起来。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,浓密的睫毛中眸子闪烁着绿宝石一样的光芒。浅浅的卧蚕做了点缀。
我一下就被这样的笑容给迷住了,开始语无伦次。
“不不是……这信不是我……”比手划脚的天知道我在表达什么。
“哈哈……好我知道了。”女孩笑得更欢了,害羞地两手捂住咧开的嘴。右手握着的白山茶也像是娇羞了起来,雪白的花瓣柔弱地靠向一边。
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。
“我会帮忙传达到的,放心吧。”女孩看着我,认真的说,然后嘴角一勾,调皮地别过头去。
她要走了吗……
“我有事先走喽!”不远处的少女向这边挥手,两股辫在胸前摇晃着,阳光下乌黑发亮。
“我还能再见到你吗!”
我一直看着远方那个匆匆的人影变成黑点直至消失。
诸如此类的浪漫台词只有在脑内翻滚的戏份,胆子小的我怎么可能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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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
“有白山茶吗?”
“有。”老板想了半刻,点头回答。
“只是……先生是要送给小姐吗,现在有优质的红玫瑰,我看这个适合……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我我懂老板的意思,笑了笑。
“就要白山茶。”
我只要白山茶,因为它是语遥喜欢的。
几朵雪白的瓣紧靠在一起,从缝隙中窥探到幼嫩的淡黄色的蕊。这样小小的一朵,洁白无瑕,让我想起我的语遥。
图书馆里看见了她,远处注视着她低头认真看书的表情,那样专注,与平时的和颜不相像,有几分可爱。让我对这本书也起了好奇呢。
刚在一起时,带她去看电影,马虎的我把原先买好的票弄丢了,尴尬地给她赔不是。心想着真是糟糕。她不生气,倒还反过来安慰我。“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很棒的甜品店哦,走吧去看看。”
真是令人欣慰啊……
“据说枣糕是一级的美味哦。”她扑朔着大眼睛望着我,诱惑地说出这句话,舔了舔嘴唇表现了想吃的样子。
明明是你看上去比较好吃。
可爱,谦逊,谨慎,美德,理想的爱,了不起的魅力。
还有,纯白无暇。
就是你,我的语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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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
隐隐约约听到老板“现在流行山茶?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。”的抱怨,我离开了花店。
为什么一定是白山茶,因为今天不是普通的情人节,我要今天,向语遥求婚。
“灯光,摆设,我,都ok。”我在心里默念。
“还有礼物,准备完毕。”我看了一眼桌上含苞欲放的白山茶。
“加油加油,鼓起勇气,你能行的。”
我给自己声援。都顺利地和语遥交往了,求婚的话,她会接受我的。
高跟鞋“哒哒”的声音逐渐迫近。手把转动了,就是现在!
“啪!”灯一开,我看见一脸茫然的语遥,身体发虚,腿都站不住了。一个踉跄跌在了木椅上,手臂靠到什么东西。
只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“完了,我的山茶!”我内心几近崩溃。
“你在干什么呀,快起来,小心玻璃。”语遥没有看向地上的山茶,只是不停地催促我远离危险地带。
“我,太废柴了。”我这样骂自己,不自觉把咬牙切齿的心情披露了。语遥看到我,被我吓到了: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糟糕的事,有什么不开心跟我说,你要冷静。”她看上去很焦灼。
“是有一件糟糕的事。”我望着她,她心疼地看着我。
“我求婚耽误了。”“哈?”她明显很吃惊。
“……语遥,情人节快乐。”撑在地上的手臂都在发抖,拼了命才稳稳地吐出这句话。
“我是说,你愿意嫁给我吗,夏语遥小姐。”
空气好像凝固,灯光昏黄,餐桌上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芒。细小的火苗不安分地跳动。
我清楚看见她的眼眶红了。
我小心翼翼地捧起残破的白山茶,即使受伤仍然芬芳欲滴。
语遥双手合握着放在胸口,在许久的哽咽中吐出一句幸福的 “ 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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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月之后,我和语遥举办了婚礼。
偌大的教堂座无虚席,亲朋好友们都来祝贺我们喜结连理。
优雅的交响乐中,缓缓走出身着白色婚纱的新娘子。长长的裙摆在红地毯的背景下格外夺目。
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孩,如白山茶般芬芳。
她挽过我的手臂,我们相视一笑。
那幸福的神态,怕是至今见过最美的风景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《后记》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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